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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罗患有小儿麻痹症,并在18岁那年遭遇严重车祸,伤及脊柱和骨盆。在车祸恢复期间,弗里达开始画画。她直面自己的身体障碍,将自己的身体上的障碍和疾病转化为了艺术。支撑脊柱的医疗塑身衣、脊柱的伤口、轮椅在弗里达的画作中经常出现。弗里达曾经说过:我画的是我自己的现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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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爱“自由”,但看到你爱的这种“自由”并不属于所有人的时候,你又无动于衷。

那你爱的根本就不是“自由”,你爱的是“高人一等”。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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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
明天会发生什么

所以
如果你也愿意的话

让我们今天就花时间
去闻一闻花香

让我们今天互相依偎
再久一点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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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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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我还很年轻很愚蠢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当上了警察的高中同学一起出去巡逻。那一晚成了我人生中最毛骨悚然,也是最彻底重塑我想法的一个晚上。
有两个事情让我印象最深。

第一个事情是:
我同学整晚基本都在干一件事,那就是开着警车在马里兰郊区四处乱转,不停输入路上车辆的车牌号,看能不能找到“理由”去拦人。他把查车牌当作排解无聊的消遣,几乎是查完一辆车就会查下一辆车,但他对那些斑斑驳驳的旧车和少数族裔司机尤其感兴趣,他说那些少数族裔司机“看起来不该出现在这个社区”。
大部分查询都没什么结果,他只因为尾灯不亮而成功拦下过一个司机。那一整晚的主要内容,就是毫无意义地开车打发时间,于是为了找点精彩的事情做,我同学会去“支援”其它警察。每当对讲机里有别的警察说自己拦下了车,他就会立刻开启警灯,全速向拦下了车的地方开去。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赶到的时候“执法”都早已结束了,只有一次,他到的时候“执法”还在进行。

那就是记忆犹新的第二个事情:
那次拦车是个非常琐碎的理由,要么是尾灯坏了要么是车牌过期。司机这周刚刚出狱,还没来得及更新驾照,今晚就带着老婆孩子开车出门了。
拦车的警察不满足于仅仅口头警告,要求当事司机下车接受盘查。就在盘查的过程中,越来越多无所事事的警察赶到现场。在这样的气氛下,当事司机越来越紧张,而围成一圈的警察更是步步紧逼。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当事司机挥动了手臂,或者是提高了声音,警察突然一拥而上,把当事司机面朝下推倒在马路上,压着他扣上了手铐。当事司机被警察拖走的时候,我听到他的家人惊惶失声大哭起来。当事司机和家人团聚,只有短暂的这几天,就又被警察带走了。
我同学告诉我,当事司机假释期间再次犯事,很可能要在监狱继续服刑很多年了。

我意识到了,这群警察的全职工作不是维护治安而是“制造犯罪冲业绩”,寻找各种微小的理由拦下司机然后施加压力,直到有人情绪崩溃导致事件升温。
但我那同学并不是什么“滥用职权的坏警察”,他就是在照章办事。他真心相信自己是“抓走坏人保护好人的好警察”。
问题是,从警车里看出去,这个世界没有好人,都是“坏人”。所有活生生的人,特别是少数族裔,在警车里看出去的时候,都像是坏人。我同学巡逻的时候,任何人在他看来都是坏人,没有好人。这就是他接受的警察训练。
我同学的巡逻并没有让这片社区更安全,他没有保护到任何人,除了帮这个社区继续驱赶恐吓少数族裔和穷人,维护白人和富人的特权。

每次回想起那个晚上,我都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我希望我可以站出来说些什么,我希望我可以把那件事情拦下来。虽然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勇气站出来,也完全不知道该站出来说什么。
或许那天晚上我注定是无力的,即使我说服我的同学另找工作,也一定会有人去接替他的工作,问题不是我的同学,而是美国整个腐朽败坏的警察系统。
无论是德里克·肖万杀害乔治·弗洛伊德,还是达伦·威尔逊杀害迈克尔·布朗,每次警察杀害无辜民众的背后,都是这个众人习以为常但实际上充满恶意和残忍的警察体系。

genderkoolaid.tumblr.com/post/797312313966411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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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大叔:呐...你今天穿的内内...是什么颜色的呀...
女设计师:潘通色号871C
变态大叔:871...871...(疯狂翻色卡的“哗啦啦”的声音)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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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困难
没能把我打倒

未来的挑战
我也不会畏惧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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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高采烈和朋友讲我的童年“趣事”)

朋友:我的天你怎么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 source
2025/10/22 18: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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