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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曾经被强行灌输了很多谎言和偏见...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应该为此负责;

但为了自己的成长,你应该努力识别出这些曾经灌输给你的谬论,并修正你的观念。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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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黑人语言学家洛伦佐·特纳听说了乔治亚州的某个以黑人居民为主的小镇流传着一首歌曲,便来到了这个小镇。

没有人知道这首歌曲在讲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这首歌曲用的是什么语言。这首“可以与失散亲人重逢”的歌曲母女相传,已有几个世纪。

在众多人类学家、语言学家、音乐学家的帮助下,人们证实了这首歌曲是非洲的门德人的女性在埋葬深爱的亲人时为亲人唱的告别曲。而借助这首歌曲,小镇的人们也找到了祖先的家乡 —— Ta们被贩卖为奴隶之前生活的地方。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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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仅仅用“这正常吗”来评判事情,请首先问自己“这伤害到任何人了吗”。

一边是,很多明明是害人的事情被我们的社会习以为常,成为了“正常”;另一边,有很多“让人感觉很奇怪很罕见”的事情其实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当我们评判事情的时候,“正常/常见/被社会接受”不应当是决定性的标准。

比如说,有身心健康问题或神经多元(比如自闭谱系或注意力障碍)的人很可能有着别人看来非常奇特的生活方式和表达自我的方式,但只要这些生活方式和表达自我的方式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别人就没有权力去批评这些人或强行要求这些人改变。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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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心中
永远只有三岁
根本不知道理性思考为何物的小孩

小孩下定了决心绞尽脑汁
要救你
不要让你死掉

“不要出门”
“不要坐电梯”
“除了麋鹿肉不要吃任何别的东西”

小孩和你朝夕相处
你毫无察觉
你觉得你在自主做着决定
但这个小孩每晚都睡在你的枕边

小孩什么都不懂
但全心全意想要救你
而且小孩真的救过你
不止一次

现在
关于怎么救你
小孩列出了六个绝妙的想法
其中五个根本行不通

现在
小孩就在你身边
一遍又一遍地说着那六个绝妙的想法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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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的作者是法蒂玛·沃约哈特。她是一位来自阿富汗喀布尔的画家,现逃难暂居在美国的马萨诸塞州。

沃约哈特经常在她的画作中控诉阿富汗的压抑现状。在这幅作品中,身穿镶着金色花纹的亮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在玩跳房子,而三名武装持枪的男子却将枪瞄准在了小女孩的头部。

跳房子的方块里,分别写着“学校”、“工作”、“高等教育”。女孩的运动鞋落在“梦想”之上,而那遥不可及的下一格里,写着的是“自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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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会回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的某一天 ——

那天,老师给我们看了《小飞象》。那是一部迪士尼的老电影,主角是一个瘦弱的,看上去有点奇怪的马戏团的小象,电影里的所有人都在嘲笑和欺负这只小象。

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我班上的所有同学,包括那些看不起别的弱小的小孩的同学,包括那些会霸凌和嘲笑别的长得不好看的小孩的同学,大家都在支持小飞象反抗那些欺负它的人。当小飞象成功地维护自己的权利的时候,所有孩子都很高兴。当欺负小飞象的人恶有恶报的时候,所有孩子在欢呼。

但是,你们就是那种会欺负别人的人,你们自己不知道吗?你们怎么可能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呢?我心里疑惑极了。然后我想明白了。真相就是,这些人真的不知道。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是那只柔弱的小飞象。

这种事情,我看过很多很多。那些最坏的同学,那些开一个秘密小群,专门去孤立那些没能穿上好看的衣服的小孩的同学,当Ta们看到灰姑娘比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们更为光彩的时候,Ta们会大声欢呼,当Ta们看到王子亲吻灰姑娘的时候,Ta们喜极而泣。

事实就是,那些霸凌别人的人并不觉得自己是坏人,反而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是善良的天使。这些人也想要去爱,也想要被爱。也许Ta们对爱的定义会和我有所不同,也许Ta们想去爱的,和想被爱的人,并不包括所有人。但当面对Ta们想要关爱的人的时候,Ta们是愿意互相关怀,互相以善意相待的。

也就是说,迪士尼电影里的霸凌者的形象,离现实中的霸凌者的形象其实相距甚远。迪士尼电影里的霸凌者知道自己是坏人,而且乐于当一个坏人,谁都不爱。而现实中真实的霸凌者恰恰相反。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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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特别 · 马克龙小蛋糕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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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独裁集团中的一员,那你一定已经深谙这个招式了。那就是如果有人对贫富不均不满,你就开始举起“强化文化认同”的大旗。你既压制那些要求基本生活保障的声音,也压制那些要求多元开放文化的声音。

你从来不会说,“我是伊隆·马斯克,我关心大家,所以我打算给每户人家补贴五千块。” 你不说数字,你不讲计算,你讲故事。你绞尽脑汁编故事,说富人积累财富会对所有人都有益处,那些“非我族类”的人才是社会的大敌;你从不解决问题,但总是第一时间把指向你矛头转向黑人、移民、跨性别、以及任何其它被边缘的群体;你给被边缘的群体泼脏水,说那些群体会破坏“主流民族认同”,危害社会繁荣发展。

—— 耶鲁大学历史系教授蒂莫西·斯奈德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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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次和我丈夫去同志酒吧的时候,遇到一个穿着工装裤,戴着卡车司机帽子的钢铁南方直男(注:美国一般认为美国的南方人、比如德州人,阳刚之气比较足)。

我当时有点醉了,只依稀记得他叫厄尔。他说他喜欢着一个女生,但对方觉得他思想不够开放,所以约他来看变装秀。这是他第一次来看变装秀,然后那个约他来的女生还鸽了他,所以他现在一个人了。那天我化了妆,穿着一条短皮裙和黑色高跟靴子,看上去应该相当中性。他朝独自站在一边的我走过来,用非常真诚地表情向我搭讪“你经常来这里吗”。我心想:不可能吧!这个人不会以为我是什么直女吧?后来我开始和这位兄弟聊天,发现他完全对我们同志酒吧的事情毫无了解,但他是一个非常友善真诚的人,并且问了很多问题,每次问问题之前还礼貌询问我是否可以问。于是我找到了我的丈夫和朋友们,把厄尔介绍给了大家,又让大家帮忙确保厄尔今晚玩得开心。

厄尔真的是完全不懂我们同志酒吧,我们这些事情都是超出他理解范围的。比如为了筹集同志骄傲活动的资金,场地中还举办了一场“小狗”拍卖会,在那首格格不入的动物慈善歌曲“在天使怀抱中”的伴奏下,一个身高6英尺、穿着华服的变装女王牵着一个人扮演的“皮革小狗”走出来。我们一群人看向厄尔,担心他会因此对我们产生偏见,所以很紧张。结果厄尔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然后说:“我之前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有些同志会穿皮革”,他转向我问:“所以其实这些人是喜欢扮演小狗,是吗?”我回答说“是的差不多”。然后他笑了笑,“难怪他还穿着尾巴!我以前没见过这种表演!”

当第一个扮演男性的人出现时,厄尔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怎么变装女王还有男版?!”我回答说是的,他们被称为“变装国王”。于是厄尔低声重复默记这个单词 —— “变装国王”。在一位变装女王表演期间,他皱起眉头,摇了摇头对我说:“你的腿比她的好看。” 厄尔似乎是觉得台上的变装女王获得小费,而我没有,是什么不公正的事情。后来厄尔知道我和我的丈夫结婚了,而且我也不是女人的时候,他连连道歉并说:“这里很暗,所以我以为你是个辣妹!早知道你有丈夫的话,我不会来冒昧和你搭讪的。” 又后来我丈夫邀请我去跳舞,当时我手里还拿着一杯饮料。厄尔说:“哦别担心,我帮你拿杯子吧。你去跟你丈夫一起去快乐的跳舞吧!” 在我们离开之前,厄尔还请我喝了一杯,感谢我整晚忍受并回答他的所有问题。他说谢谢大家,他今晚过得很愉快。

我为什么想讲这件事情呢。我其实想说:我们每个人必须意识到会有些人从未与自己社群之外的人互动过。你自己可能也是。仅仅是因为社群内大家熟悉彼此的话语和词汇,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是你的盟友。反过来,不熟悉不了解你、说出来的话让你觉得对你很无知的人,也很可能并不是对你怀有恶意。当像厄尔这样的人来到我们同志酒吧,他很可能会感到困惑无助,但他又是友善好奇和真诚的,那么我们完全可以保持耐心,克服一些交流上的小困难,尝试互相理解。这样当厄尔回到他的朋友和同事面前时,当厄尔身边的人带着窃笑问他变装表演怎么样的时候,厄尔可以真诚地谈论我们当时是如何让他感到被包容,并且他那天度过了怎样美好的时光。

不要因为有人不了解你的社群内部的文化而假设对方的恶意。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比“正确的用词”更重要。

https://redrook.tumblr.com/post/725098251759616000/yeah-i-went-to-a-gay-bar-recently-with-my-husband/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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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精神病院题材的恐怖作品有很多很多角度可以切入,包括医务人员对病人的虐待、医院违背病人意愿的强迫治疗和强迫服药、病人人身自由和自主权的丧失、病人和医院工作人员的权力不平等、社会和医院对精神病人的不公、将病人被妖魔化、不把病人当人看,等等等等;

但不幸的是,绝大多数作者还是选择继续是去重复社会里那种“精神病人很恐怖所以精神病院很恐怖”的误解和歧视作为作品“底层恐怖逻辑”...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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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复国组织和我们说,有一栋阿拉伯人不要了的房子,我们可以住进去。

于是我们到了雅法,找到了那栋房子。打开门的时候,我们震惊了。我们想到我们在德国被驱赶出家里的时候,我们的家里也是那个样子。所有的东西都还在,桌上还放着盘子。我们不愿意住到那里去。我们回到犹太复国组织那里,把钥匙还回去了。

我们不可能住过去的。德国人那时候就是那样把我们从家里赶出来,赶到脏乱不堪的犹太人隔离区。然后我们看到犹太复国政府把阿拉伯人也是那样赶走,被赶走的人甚至来不及收拾行李。

这是我们做人的本能。我不想去占领那个房子。那个房子里之前住着人的,无论是谁都不该遭受这种事情。

—— 热尼娅·科瓦尔斯基,亨利克·科瓦尔斯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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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研究极端组织的人给一点点小建议:

如果你在社交媒体上,每天接收到的信息都是你未来没有任何希望,并且如果你不暴力推翻整个社会就不可能取得任何改变,那你正在走向极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别人给你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听起来像是“我们需要重新开始”,那这种答案其实是一个谎言。我们人类的社会根本不存在什么“原初状态”。当人们说“砍掉重练”的时候,很多时候这些人其实只能想象到这一步:把一切都毁掉,然后由上天/命运/历史来解决。

这不是在解决问题。这种思考方式只是一种宣泄,它不仅制造的问题比解决的问题还多,而且摧毁的答案比创造的答案还多。请把这种“砍掉重练”的想法放下,然后小心地从你之前的那些相关观点里撤退。真正能解决复杂而系统性问题的方法不可能轻而易举地简化为:我们好,对面坏,消灭那些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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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花了很多心思尝试去理解以色列人。我以前工作的农场就在以色列,我学会了希伯来语,然后去看以色列人的新闻。我看到以色列人总是说自己很害怕。以色列人说自己害怕因为火箭弹而不得不跑去防空洞,以色列人说自己害怕孩子因为防空警报而无法入睡,以色列人说自己不该生活在恐惧之中。

我们巴勒斯坦人不谈论害怕,我们谈论死亡。我们的火箭弹让以色列人害怕,以色列人的火箭弹炸死了我们。以色列的火箭弹来的时候,我们没有防空警报把我们的孩子叫醒,我们没有防空洞保护我们孩子的生命。以色列人很害怕,巴勒斯坦人尸横遍野。

—— 穆罕默德·胡德里(加沙农民,2012年)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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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美国人会把法西斯主义和美国近一百年的在政府和各项法律推动下的种族隔离联系起来,我认为这种忽视会带来很大的问题。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法西斯主义的认识,是遥远的《安妮日记》和盖世太保,而不是美国当地针对黑人的大规模私刑杀害、针对少数族裔未经告知的强制绝育、二战期间的日裔美国人集中营、和历史上的大量禁止少数族裔居住的全白城镇。

这些美国人认识不到法西斯主义近在眼前,还以为法西斯主义是遥远的“异国特产”,与美国没有任何关系,美国人从未也绝不会支持。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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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善意能让人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世界里获得一丝慰藉,而随手助人又是你常常有机会做的事情。

去帮助别人吧。你还记得在不安和害怕的时候获得的那些小小慰藉吗?那种感觉真的很温暖。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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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很多人讲过你的好话,很多人讲述过自己对你的关心和喜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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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所有人一个最真心的建议:
远离任何压抑住你的事物。

压抑住你的人、
压抑住你的地方、
压抑住你的情况...

时不时问一问自己,
有没有什么事物禁锢住了我,
让我不断消沉和封闭?

我现在是在一个开放的,
允许我自由舒展自由成长的环境里吗?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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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是蓝色的
他的脸也是蓝色的

他戴上了假面
她也戴上了假面

他和她
一辈子都在寻找
其它蓝脸的人

她和他
擦肩而过
未曾察觉到同类的存在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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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靠近那些能让你感到安心和自在的人吧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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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9 17: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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